稍作休息后鹰开始一步一步地向着[月光]走去.他有种预感那座看起来十分辉煌的宫殿有着自己想要探寻的东西.
随着血剑的颤动鹰感觉到自己离[月光]越来越近.但是让他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城市居然没有一丝生气.天蓝色的房子一尘不染的街道和紧紧闭上的房门.宁静而诡异整个月之都如同死去的巨兽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嘶..."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寂静所带来的恐惧彻底地占据了鹰的心神.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呼...开始有点冷了..."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手中的血剑慢慢地缠绕在了他的手臂上像一条活生生的灵蛇一样.
看着缠绕在手臂上的血剑鹰不由得好奇起来."这把剑到底使用什么材料做的?为什么可以将硬和软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概念完美地融合在一把剑上?"他一边思考一边向着[月光]走去心中的恐惧因为不断地思考而慢慢地散去.
与此同时血剑开始慢慢地溶解开来.如同一层软绵绵的棉花糖一样覆盖在了鹰的身体上."嗯?"鹰愣了一下缠在手中的血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如同血液般鲜红的兜帽长袍.这件长袍的末端是分叉的背上绣着奇怪的一把黑色短刀的图案袖口带着黑色的花纹兜帽则呈现出意味着不详的的黑色.
"居然还有这种功能..."鹰无语地看着身上这件血液长袍他万万没想到这把只用来杀戮的妖刀居然还能幻化成衣服."虽然还挺暖和的...嗯...一定是错觉..."他耸了耸肩膀继续向着[月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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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无尽深渊中.一个银色长发金色竖瞳头上带有两只龙角的男人.他静静地坐在一座不可名状的凳子上这个凳子在无时无刻地扭曲着.如同奈亚拉托提普一般充满了诡异与混沌的感觉.
他的上半身并没有穿戴衣物精壮的肌肉将侵略与野性的气息尽数地释放了出来左臂上狰狞的伤口与脸上充满原始气息的刺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下半身被一团火焰给包裹着很难想像的出这团可以烧尽世界一切的黑色火焰会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倚在他的脚边.
"说吧..."他淡淡地开口金色的龙瞳冷冷地盯着在场的两个人."为什么要阻止我?"
"哦呵呵呵呵~不就是一只蝼蚁拿到了血剑了吗?干嘛如此大动干戈?"一个身穿奇异衣服面目苍白的干瘦男人慢慢地说道.
他身上的服饰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是一套根本不可能在罗德兰大陆出现的衣服.紫色的西装与裤子诡异的黑色皮带绣有骷髅头的紫色领带与绿色的衬衫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吸引力.绿油油的头发搭配上毫无血色的脸孔嘴唇边有着明显被割开的痕迹.这种独特又恐怖的特点注定了这个人不能被模仿更不可能被复制!
"仅仅是这样吗?"那个银发金瞳男子冷冷地说道他的双眼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血剑出世红光四起.我里奥格斯绝不容忍任何可以威胁到我族的存在!"
"得了得了."干瘦男人淡淡地说道"你这股力量还不是那位大人给你的?没想到十五年前就威名赫赫的黑龙里奥格斯大人他这身力量居然是洛斯里克王子给的.真是讽刺明明是杀掉自己族人的仇人却接受了他的恩赐.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他有点癫狂地笑了起来.
"闭嘴."显然里奥格斯并不想跟这个男人争论.他扭过头看着站在一边的黄衣男人慢慢地说道:"哈斯塔连你也要阻止我吗?"
"我只是想赌一下而已."哈斯塔淡淡地说道.他的身体十分之奇特如果正常人看到他的话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精神失常.连体的黄色衣服白色的"面具"覆盖住了他的脸孔苍白的手与腐烂的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赌什么?我最喜欢赌了."干瘦男人瘫坐在一张扭曲的沙发上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我赌血剑会被这个蝼蚁操控."哈斯塔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的!"还没等里奥格斯出言干瘦男人便大声反驳道"血剑可是用龙族的鲜血与龙鳞配合上七十二个童男童女锻造而成.别说是你就算是里奥格斯一旦拿起这把妖刀就会失去自我成为只会灭绝龙族的屠夫."
"是因为血剑失去了[灵魂]对吗?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灵魂]现在被你的'身外化身'所照顾着吧."里奥格斯忽然出言道."那是一个玩具罢了."哈斯塔用着他那奇特的嗓音补充道."虽然也挺有意思的."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干瘦男人耸了耸肩膀站起来拍了拍刚刚粘在西装上的不明物体."干嘛那么严肃呢? 笑一笑来笑~"他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对着里奥格斯和哈斯塔比划出了"割开"的动作.
"小丑..."里奥格斯无奈地看着他说道."目前龙族只剩下不到一千条龙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幼生期.我不能拿他们的未来去赌血剑的持有者不会被血剑所操控."
"那就看吧."哈斯塔忽然道如同面具般的脸孔射出了渗人的光芒"毕竟诺妮雅醒了啊."
"哼哼哼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忽然狂笑起来极度诡异的笑声充斥在这个虚空的中间之中."我忽然开始期待起来了!这实在是太有趣了!""哦?""哈斯塔我要承认你是个很有趣的生物但是我并不觉得一介凡人可以掌控血剑哦."
"是吗?"哈斯塔淡淡地回答道"根据我的推测血剑被此人操纵的几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
"那就等着看吧!说真的我很期待这个人失败后被吞噬掉的样子呢.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小丑狂笑道他伸手擦了擦不存在了眼泪大步地向外走去.
随着小丑的离去哈斯塔看了里奥格斯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也跟着小丑的脚步走了出去.随着他们两人的离开里奥格斯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盯着无尽的虚空落寞地说道"洛没想到你居然为了达到永生而舍弃自己国家...这样耻辱地活着...真的是我的...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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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到了啊..."鹰长出一口气他为了到达[月光]足足花了数天时间.其中他曾好奇地进入过月之民的住房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座鬼城般的都市所营造出来的孤独感笼罩在鹰的心头.
"叽呀..."随着鹰缓缓地推开了大门[月光]中的一切就这样呈现在了鹰的眼前.
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也没有一副鬼城该有的破败凋零.它如同天上的月光一般迷人却又宁静.天蓝色的支柱青色的地砖碧蓝色的帷幔与幽暗的宫殿若鬼斧神工般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但是最让鹰惊讶的是在[月光]的中心有一座鲜红色的王座这个王座充满了奇怪的感觉.明明是左右两边完美的对称却如同不可名状的物质一般扭曲着人们的认知.这个王座显然与整个[月光]格格不入仿佛像是一个出色的主厨在烹饪着一道上等的牛排里面却混进了发霉豆腐的臭味一样.
随着身上那件血色长袍的悸动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他把步伐放得很轻生怕惊醒了这座宫殿的主人.事实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他.
"嗯?"当鹰走到血色王座的时候他才发现王座里有一本小小的书本.这个书本被数条蓝色锁链给捆绑着散发出了诡异的气息.
"这是什么?"鹰的直觉在不断告诉鹰这个东西非常危险.但是冥冥中却有一个人在支配着他的心神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当"的一声响起捆绑着书本的蓝色锁链开始节节断裂.在鹰愕然的眼神下这本书开始发出了淡淡的红色光芒诡异与神圣的感觉融为一体.
鹰吞了口唾沫他一把抓住了这本书.内心有种渴望他渴望知道这本书的内容渴望了解为什么月之都变成了鬼城.
看着书上[禁言录]三个血红色的大字鹰慢慢地翻开了第一页慢慢地阅读了起来.
"月之都相传是(被血迹掩盖)所创造.其实不然月之都其实是建立在一直庞大的巨兽之上.它的习性是永远地追逐着月亮永不停息."
"但这又和血剑的指引有何关系?"鹰暗想道他慢慢地坐了下来继续仔细地阅读着.
"我米娜将于安迪尔签订契约.从今以往我将成为他用于永生实验的材料而他则会立下结界月之兽将完全服从于我们月之民."
"安迪尔!"鹰心头一跳安迪尔这个名字可谓如雷贯耳."永生者""超脱轮回之人""原罪学者".他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一种概念只要世界不灭他将永存.
只不过据说他为了永生做出了许多恶行.比方说屠杀掉数千名成人用他们的鲜血来沐浴.又比方说他用童男童女的肉体改造成为了一种活着的箱子这种箱子据说可以储存强大的施法材料而不被反噬.由于强大的魔法素材往往带有强大的魔法腐蚀性所以大部分的法师只能就地制作其成功率可想而知.而安迪尔改造出的这种箱子则完全地解决了困扰了法师们数千年的困难即使这种箱子的制作过程十分残酷可以说是丧尽天良.但是对于魔法师来说这是他们唯一可以安全地制作药剂与法杖的方法.所以即使魔法工会已经开始取缔这种做法也会有无数的法师前仆后继地制作这种箱子.
"永不腐朽的灵魂强壮的肉体与无与伦比的魔法亲和度.这就是我们月之民的骄傲与荣耀."
"星夜开始变得嗜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天呐!星夜居然开始吞噬(划掉)的尸体!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居然从墓地里重新爬了起来!我明明看到他被星夜所吃掉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血迹覆盖)整个月之都开始变得奇怪起来邻家的林大叔开始变得精神恍惚.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奇怪的事并且开始用刀切割自己的身体."
"百年一遇的月蚀出现了我的身体如同被火焰焚烧了一样...好痛...求求你们...让我解脱..."
"(划掉)死了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会回来的."
看到这里鹰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用僵硬的左手抹了一把汗水整个人不由地颤抖起来.
"原来...我们都被(划掉)所骗了我们其实不是什么月之民...而是一群兔子...只不过(划掉)而变成了人类..."
"无尽的诅咒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已经累了对不起...大家...我会用这个残破的身体与腐朽的灵魂...来守护月之都的...米娜"
看着最后这行字鹰的脸色开始苍白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都知道了?"这时候一把锋利的短剑架在了鹰的脖子上躲藏在暗影中的人缓缓地说道.
"是你...?你就是米娜?"鹰颤抖着问道因为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声音赫然就是刚刚数天前被他所一击杀掉的女刺客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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